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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才知道买的是公鸡,按照传统说法,下奶的是老母鸡。”
王安也面临过类似的“窘境”。孩子生下来去打疫苗,夫妻俩连怎么抱孩子都不会。
作为官方记载中最后一名参加工作的地震孤儿,王安1995年成为唐山工人医院的一名电梯工。2002年,靠着自己的8000块存款和姐姐的3万元,他买房、结婚。
在王安妻子程霞的记忆中,生孩子后的一两年,因为长期一个人带孩子过度劳累,她总是生病。
“没了大人,凡事靠自己。”陈强说,这是孤儿面临的普遍现实,“不愿求人,也没有特别高的生活要求。”
缺失的“家”
十几年后,为人母的王英把家视为“孤儿的硬伤”。她身边从育红学校出来的同学,也多早早结婚,但从原配一路走过来的不多。
韩亚文的两个弟弟至今都称陈强为“大哥”,不叫“姐夫”。
在陈强和韩亚文心中,养弟弟就像养儿子。家里没钱的时候,弟弟想买球鞋,“不仅买了鞋,还塞了几块钱给他花。”
但韩亚文还是遗憾当时太年轻,不懂教育,弟弟的性格中有缺失。“直到现在,他认准你好,就掏心掏肺,觉得不好就不愿理你。”韩亚文把这种极端和幼稚的性格,归为家庭教育的缺失。
在育红学校集体中长大的王安姐弟也深有感触。他们感念老师和爱心人士的长期关怀,“经常收到月饼、新疆的马奶葡萄、碗口大的螃蟹。”王英觉得,在那个年代,政府、社会和学校已经尽全力保障了孤儿的物质生活,但“还没有意识去注意孤儿的心理需求”。
王英一直记得放暑假回唐山姑姑家探亲的感受——“起个大早做饭,雾气腾腾,家的感觉”。
姑姑带着他们去逛凤凰山公园、去承德旅游,欢声笑语的生活使得弟弟在开学后,一度哭闹着要回唐山。结果“被老师关了小黑屋”。
接触社会后,缺失的“家”展现了难以弥补的影响。
“自尊心特别强,”想起1988年刚工作的时候,王英说,“别人跟你说不应该这么做,根本听不进去,觉得受伤害。”她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琢磨明白,这种性格是自卑,“我们不像别人,做好做坏,都有个家在后面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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