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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有月亮的晚上,地面明晃晃的,天地寂静,窗外的杨树哗啦哗啦响,他开始觉得害怕。好几个晚上,他都黏着生活教导主任曾淑华。曾淑华的办公室有张单人床,挤不下两个人,她就搬个大长椅子,铺上被子让王安跟着睡,“觉得很温暖。”王安说。
年长王安3岁的姐姐王英还记得震后大家的不安。石家庄有一年曾发生一次地震,“一个同学从教学楼上跳了出去。”
2008年5·12地震援川时,这种不安在王安身上还有体现。
与他同住一屋的华北理工大学心理学院教授杨绍清始终记得一个细节:王安平时表现很正常,但他睡觉的时候是浑身蜷缩在一起的,“从心理学上推测,这就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没了大人,凡事靠自己”
在王安妻子程霞的记忆中,生孩子后的一两年,因为长期一个人带孩子过度劳累,她总是生病。
震后,韩亚文父亲原来的部队领导来了两次,希望她去当兵。考虑到两个弟弟不能没人管,17岁的她选择留在唐山工作。
1977年1月,韩亚文被分配到唐山市城管局上班,15岁的大弟弟去了承德当兵。单位尽一切可能培养她,重要节日的发言机会都会优先给她。后来,她想改学护理,单位也积极帮忙推荐。
韩亚文唯一有“顾虑”的事是回家。工作后,单位分配了震后复建房供她带着6岁的小弟弟生活,“就是觉得害怕,不愿意回家。”
1980年,大批军人来到唐山支持灾后重建。韩亚文结识了复员到医院工作的陈强。出生在唐山郊区的陈强,带着三个弟弟,也是地震孤儿。
节假日其他同事走亲访友,他俩没处去,只能呆在医院。失去了父母的陈强,一宿一宿不睡觉,自考医师证。韩亚文就边看弟弟,边帮他洗衣服。“没有多浪漫,就是同病相怜的感觉。”
1981年,俩人登记结婚。韩亚文并不担心将来的日子难过,只觉得“终于有人能帮忙做主,不用害怕了”。
刚结婚时,家里最值钱的东西是一台收音机,亲戚送了一个铁皮暖壶,板凳都是从医务室“顺”回来的废旧物。
第二年,韩亚文生下儿子。丈夫要帮着照看孩子,还要接送年幼的弟弟上下学,蜂窝煤炉子经常管不好就灭了,得重新生火做饭。“整个月子都是饥饿感”。韩亚文至今记得,当时听别人说吃鸡下奶,丈夫好不容易买来一只鸡,饿了半天的她一顿饭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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